妃要种田,爷莫怕

御晨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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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2章 你想娶的到底是谁?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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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献之一路笑着赶往正厅,叶枝桥见他来了,将茶杯放在桌上,笑看着他,等着他的下文。

果不其然,王献之一边摇着头,一边笑道,“哎呀,我实在是拿我那个闺女没有办法啊,她跟我说非叶俊生不嫁,你说说这事……”

叶枝桥听罢,笑着站起身,走过去,握住了王献之的手,“如此甚好,我家生儿昨儿也跟我说,非王家小姐不娶。”

两个年近半百的男人相视一笑。

“对了。”王献之脸上的笑容忽然停住,一脸凝重的看向叶枝桥,“我有一事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叶枝桥收回手,双手背在身后,也不说话,一眨不眨的看着王献之。

王献之舔了舔唇,偷偷的睨了眼叶枝桥,才搓着双手说,“不知,我可否能面见一下太子殿下?”

这事,就算王献之不提,叶枝桥都已经知道,只要他答应了婚事,那么,就是倒戈到夏钧尧这一边,现在见他这样主动,叶枝桥也不端着,单手拉住他的手,就朝着门外走去,“我领你前去。”

那边,王献之才出门,王盈盈就跟在他的身后,站在旁边偷偷的听着他们的话,特别是听见叶枝桥那句叶俊生说非她不娶,她这心里甜的跟蜜一样。

叶枝桥将王献之亲自带进了太子府,面见夏钧尧。

王献之一见到夏钧尧,二话不说,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账本,双手捧到夏钧尧的面前,“太子殿下,这是这几年工部的账本……”

睨了眼夏钧尧的脸色,他顿了顿,“当然,这是另外一份账本,而不是工部做的账,是我自己做的账。”

夏钧尧抬眸看了眼叶枝桥,见叶枝桥只是但笑不语,心里也在纳闷,这王献之怎会突然倒戈于他。

接过账本翻开,夏钧尧看着上面的账,眉一下拧了起来。

王献之忽然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地上,“太子殿下,这上面是这些年魏经年利用各个项目收敛的钱财,虽然……我,我也占了一些份利,但我愿意全部交出来上交给国库,希望太子殿下能念在我举报魏经年有功的份上,对我宽容处置。”

“呵……”夏钧尧勾起唇角,淡淡的笑了一声,将账本合上放在一边,他站起身,亲自将王献之扶了起来,“王大人,人之在世,孰能无过,你竟然愿意交出贪污的钱,又举报了朝廷最大的蛀虫魏经年,本太子又如何会降罪于你?”

王献之这一直吊起的心总算安全落地,这时候,他忽然想起王盈盈说的那句话,他只要拿出投靠夏钧尧的诚意和决心,夏钧尧又怎可不护着他?

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“太子殿下,本来我之前就很想举报那魏经年,只是……奈何魏经年这些年在朝廷里的势力实在是太强大了,为了自保,我不得不……”

夏钧尧了然的笑了笑,“本太子知道。”

转身坐回主位上,夏钧尧端起茶杯,送到唇边,轻轻的抿了一口,“那为何现在你有勇气举报魏经年了?”

“这个嘛……”王献之转头看了叶枝桥一眼,搓着双手笑了起来,“因为我与太傅马上就是一家人了,所以……嘿嘿……”

夏钧尧倏然抬起眼眸,看向叶枝桥,见叶枝桥对自己点点头,他心底倏然一沉,叶俊生……叶俊生怎么会?

王献之和叶枝桥走了之后,夏钧尧叫了七月,“把叶俊生找来。”

七月抬起眼眸看了夏钧尧一眼,用力的抿了抿唇,便退了下去。

一个时辰后,叶俊生出现在太子府门口。

看着这个高耸的大门,叶俊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
曾经,他和叶卿尧是亲兄弟,每天同吃同住,他所有的心事都会被叶卿尧看穿,他们无话不说,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。

而现在,叶卿尧成了太子,住在这高高在上的太子府,他就是想见叶卿尧一面,都还要禀报,更别说,无缘无故的,他还不能随便来。

而这里还住着他最爱的女人,那个曾经为了他,熬夜做出护甲的女孩,现在的她,依然那么美,笑得那么甜,却……跟他再无关系。

“叶将军!”七月回头,催促道。

叶俊生淡漠的点了点头,抬脚跟着七月走了进去。

弯弯绕绕,七月将他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,房门紧闭,七月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。

叶俊生上前一步,伸手推开了门,里面有些阴暗,可他还是眼尖的看见桌上摆放的两坛酒,他垂着眉,抬脚走了进去,身后,七月帮他把房门关上。

“来了。”

从里面传出一声低沉的嗓音,叶俊生听得真切,这是只属于叶卿尧才有的声音。

他怔了一下,走进去。

夏钧尧穿着一身墨色的长袍,头发简单的束成了髻,像曾经一样的坐在书桌前,正抬眸看着他。

叶俊生立刻双手抱拳,恭敬的行了一礼,“太子殿下。”

夏钧尧放下手里的书,看着他淡笑,“今天这里没有太子,没有将军,有的只是两兄弟。”

叶俊生讥讽的笑了一声,“末将不敢!”

夏钧尧也没生气,站起身,从叶俊生的身边走过,坐在了酒桌旁,他拿起一坛酒,倒了两碗,拿了一碗在手上,一仰头,将碗里的酒喝尽,眼角余光瞥到叶俊生还站在那,他放下碗,轻声道,“怎么,现在陪二哥喝杯酒都不愿意了?”

叶俊生沉默了几秒,转身走过去,坐在夏钧尧的身边,拿起另一碗酒,一仰头,喝了个底朝天。

夏钧尧笑了笑,拿起酒坛一边倒酒,一边笑道,“还记得你八岁那年吗?你看见别人喝酒,嘴馋,跟我讨银子去买了一壶酒,又不敢当着爹的面喝,就一个人躲在柴房里,将那一壶酒喝完,我找到你的时候,你已经喝得大醉,还是我过去将你抱起来,送你回了房间,那时候虽然你醉了,可还是拉着我的手求我,让我不要告诉爹。”

忆起往事,叶俊生的唇角忍不住弯了弯,“记得,那时候你还是最疼我的二哥。”

夏钧尧将倒满酒的碗拿起来,递到叶俊生的眼前,“不是那时候,我一直都是最疼你的二哥!”

叶俊生睨了一眼夏钧尧手中的碗,嘲讽的勾起唇角笑了笑,接了过来,“现在你是太子殿下!”

话落,他一仰头,将碗里的酒喝尽,却像是喝不够似的,自己抱起酒坛又倒了一碗。

拿起碗,他看着夏钧尧,眼底一片清明,“殿下,我心里的二哥叶卿尧已经死了,现在,在我面前的只有太子殿下……”

当着夏钧尧的面,他拿起碗又一口喝完,抬起手擦了一下嘴角边的酒渍,他勾起唇角,不等夏钧尧喝,自己又把自己的酒给满上。

夏钧尧看着他那样子,听着他说的话,心微微的疼了……

忽然,他伸手,按住叶俊生拿起酒碗的手,目光灼灼的看着他,“生儿,那一次,你对我说了那些话后,我……我是真的打算跟夏夏保持距离,我也做到了……”

“可是呢?”叶俊生抬起眼眸,看着夏钧尧冷笑,“在我走了以后,你又忍不住了,是吗?”

推开夏钧尧的手,叶俊生端起酒碗,将碗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,他嘴角边始终勾着一抹淡淡的弧度,似讥讽,似难过。

夏钧尧双手撑在腿上,忧伤的闭了闭眼,“生儿,有一件事,你可能不知道。”

睁开眼,见叶俊生只顾着喝酒,也不说话,夏钧尧继续慢慢的道,“那一天夜里,青儿跑到家里来砸门,我出去,青儿告诉我,夏夏躺在床上,快要死了……”

叶俊生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,手倏然一顿,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夏钧尧。

夏钧尧呼了一口气,“当我跑进阮家的时候,看见夏夏躺在床上,脸色红的很不自然,我伸手一摸,好烫,烫的我心都跟着疼了,她将她抱起来,背在了背上,连夜朝着镇上跑去,你知道吗?当时她在我的背上,抱着我的脖子无力的小声的哭着,哭得很伤心……”

他的手在腿上倏然用力,一把抓住了衣袍,就是现在想起来,他都还是忍不住难过。

“你知道我从不在外面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,可是那一晚,我却用轻功带着夏夏一路跑着,我心里好害怕,怕时间不够,怕夏夏撑不住,那一刻,我才第一次正视我的内心,我才知道,我……真的……真的离不开夏夏。”

“生儿……”夏钧尧用力的吸了一口气,“虽然我曾经是打算成全你这唯一的心愿,可是,自从那件事后,我不能再跟夏夏保持距离,因为,她的身边有太多的危险,如果我不照顾她,我不教青儿和云儿武功,终有一天,夏夏会被那些暴民害死!”

耳边传来叶俊生痛不欲生的哭声,夏钧尧抬起眼眸,转头看过去,见叶俊生那样一个在沙场出生入死的将军,现在竟然哭得像个孩子一样,他伸手,握住了他放在腿上紧握成拳的手。

“生儿,现在,我只能跟你保证,这一生,我会全心全意的待夏夏好,决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,即便身为太子,以后当了皇帝,我也承诺,这一生,除了夏夏,我不会再娶别的任何女人。”

你就放心的把她交给我吧……

这样的言外之意,叶俊生怎么可能听不明白,他抽出手,双手捂着脸,大声的哭了出来,每一声,都从他的心尖发出来,让人一听,就知道他内心的难过。

夏钧尧叹了一口气,伸手拿起自己的碗,一碗一碗的喝着酒,他知道,叶俊生的心结一直在这里,他更知道,叶俊生始终不愿意原谅他的事,唯此一件!

可,他又有什么办法呢?

让他让出阮半夏,那不如让他去死!

叶俊生哭了半饷后,放下手,抱起酒坛,往碗里倒酒,他跟着夏钧尧一起,一碗一碗的灌着自己,好似只有这样,他的心才不会那么痛。

直到一坛酒见了底,叶俊生站起身去开另一坛的时候,他才终于开口说话了,“今天让我来,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?”

夏钧尧抬起手擦了一下嘴,笑着摇摇头,“生儿,我和夏夏都希望你幸福,是真的幸福……”

“呵……”叶俊生笑了一声,抱起酒坛给夏钧尧倒上了酒,又给自己倒满以后,端起碗,跟夏钧尧碰了一下,才道,“是因为我要娶王盈盈的事吧?”

夏钧尧不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
叶俊生把碗放在唇边,轻轻的道,“我不是为了你!”

说完,他张开嘴就把碗里的酒喝完。

夏钧尧微微怔了一下,后恍悟的笑了一声,睨了叶俊生一眼,默不作声的喝酒……

七月把阮半夏带来的时候,阮半夏一推开房门,一股冲天的酒味扑面而来,她蹙了下眉,走进去,就看见两个喝得大醉的男人趴在桌子上。

她走过去,拧眉问,“谁让他们喝这么多的?”

七月抬起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,“这事……还要谁同意吗?”

阮半夏懒得理七月,吩咐道,“你把叶将军扶到客房去。”

她弯腰,伸手去扶夏钧尧,夏钧尧的眼睛忽然睁开,抬起眼眸瞥了一眼,见是阮半夏后,直接又闭上了眼,任由阮半夏把自己扶起来,整个身体都靠在了阮半夏的身上。

“喝这么多,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
“呵……”夏钧尧在阮半夏的耳边轻轻的笑了一声,“夏夏……”

阮半夏皱眉,扶着他朝着门外走去。

夏钧尧却在她耳边一直喋喋不休的,小声细语,“夏夏……”

“我在,我在,别叫了!”

走到半路,阮半夏的耳朵都快被他给叫出茧子来了,没好气的回了一声。

夏钧尧低低的笑了一声,“有你在,真好!”

阮半夏郁闷的瞪了他一眼,“你好了,我不好!”

把夏钧尧一把扔在床上,阮半夏动手去脱他的衣裳和鞋子,夏钧尧乖乖的躺在那,也不反抗,也不动,享受着阮半夏的伺候。

把夏钧尧扒干净已经,阮半夏抓过一边的被子,给他盖上,正准备出门去烧水,手却被夏钧尧一把抓住。

她回头,低眉看着他,“干嘛?”

夏钧尧手上忽然一用劲,将阮半夏一下拽了过来,阮半夏一个不稳,直接扑在了夏钧尧的怀里。

夏钧尧双手紧紧的抱着阮半夏,笑着一翻身,把阮半夏压在了身下,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阮半夏的脸上,他半睁着眼,笑看着她,“我想你了。”

阮半夏用手扇了扇,别过脸去,“臭!”

夏钧尧却不管不顾的将她的脸给转了回来,就那么看着她,低低的道,“我想要你……”

阮半夏无语的翻了翻眼皮,“夏钧尧,大白天的,你就想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唇就被夏钧尧蛮横的封住,阮半夏挣扎了两下,没推动,便只能像案板上的鸭子,随便夏钧尧蹂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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