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着他。
“你可要解释?”
容渊虽也怕, 还是尽职尽责将童瑾护在后头, 脑子里快速过着对策。童瑾年纪小, 心思单纯, 这事怪不得她。说起来, 也是他错招惹, 累了一颗赤心。想到这, 他更有触动,目光微闪,身形一侧, 几乎要将抽泣着的娇小人影全部挡在凶恶的太子视线之外。
他笑了笑,薄唇轻张。
白九川的眸子黑而深邃,就那样沉沉地盯着他, 盯得他不得不把滴水不漏的套话咽回去。
二人两两相望对峙, 谁也没看见哭泣着的小白兔眼中的自得凶光。
“第几次。”
“头一次。”容渊急急道:“再不会有第二次了,这次是奴才此前思虑不周。”
白九川的目光从容渊身上滑到童瑾身上, 童瑾吓得更矮几分, 却聪明地默默与容渊离开一些距离。
“约好的?”
容渊在她犀利的目光里摇头。
那就是童瑾主动来。无利不起早, 她可不信童瑾会愿意冒着被她发现的风险白白来一趟。而且, 这个时候, 与柳献之的邀约,正好撞在一起。
他们在谋划什么。
“过来。”白九川盯着容渊, 看着他顺从地一步步走过来。
右袖湿了一块,浸着虚伪的水。
她扯着他的另一边袖子回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