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人都在奉承仇边昊,唯独白令晚全程冷漠脸,加一丝丝鄙视的神气,这让仇边昊抓了个正着,隔着圆桌,指着她问
“看来你很不服气?”仇边昊气死了,被别人奉承的那点小小的虚荣心,就被白令晚一个眼神给消灭殆尽。
是的,白令晚当然不服气呀,但她也不回答,径直走到旁边花园里,摘了一只花回来
“大家看好了。”她也故弄玄虚的拿着那支花来回走,在众人眼前晃动,当大家都聚精会神看她时
“变!”她手中的花就那么凭空消失了。
仇边昊不服
“你好意思笑我,这跟我的戏法有何区别?”
“当然有区别,你猜猜这花在哪里?”
仇边昊围着她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,不禁有些纳闷问
“去哪了?”
“在你身上!”白令晚指了指他的胸前。
果然,仇边昊从里边衣服里找到了刚才的那支花,不可能啊,什么时候放进去的,他完全没有知觉。
“不行,再来一次。”仇边昊更不服了,而且她是怎么做到的?让他好奇死了,抓着白令晚不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