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黛依然那么无声无息的躺着,娇美的面容毫无生气。白令晚坐在旁边很久之后才开口道
“对不起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不管你信不信,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。”
她说这话时,看到青黛无神的双眼闪了闪,但是很快,又是一潭死水般。
白令晚继续说道
“可是我错了,我从头错到尾,我不该不自量力想从你身边抢走仇边旗,不该不自量力想逆天改命。你放心,我不再跟你抢他,也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,我会消失。”心病还的心药医,白令晚决定退出这场情感纠葛,为自己,也为青黛。
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青黛,此时却忽然被点了穴似的泪流满面,整张脸都如中邪一般癫狂的看着白令晚,歇斯底里喊道
“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?横竖我已如一个废人。”
“你害的我还不够惨吗?”
“你滚,你滚,不需要你假惺惺。”
青黛越说越激动,整个人已爬了起来,推打着白令晚。
白令晚原本就很虚弱,一直是强撑着全身的疼痛与眩晕,整个身子冷汗盈盈,被她这么一喊一推,险些摔倒在地,幸好抓住了床头的杆子才幸免于难。
听到青黛歇斯底里的哭喊声,外边乌泱泱十几人全部冲了进来,仇边旗首当其冲
“你对青黛做了什么?”他怒斥她,一手把床前的她推开,附身安抚青黛
“没事,没事,有我在。”他把青黛固定在床上,不让她再动,而青黛似还没有完全的清醒,那眼泪如绝了提的洪水一般,口中喃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