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因为秦烽临时反悔,广告没拍成,导致工作人员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。
特别是小林,在临走之前还拉着我的手八卦道:“你是不是得罪秦总了?”
我笑得异常无奈。
何止是得罪了呢,我简直怀疑上辈子是不是挖过他家祖坟了!
离开两个星期,果然落下了堆积如山般的工作,谢绝了左右同事的闲聊,我开始全身心投入各项表格。
这一忙,直接忙到了晚上11点,可事情刚完成三分之一啊,眼睛也已经困得睁不开了。
算了,先睡半小时吧。
我定好闹钟,爬在桌上准备眯一会儿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我觉得周围摇摇晃晃,不会是地震了吧?!
惊吓之余,我立刻睁眼,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车的后座上。
嗯?怎么回事?我不是在公司休息嘛?
由于刚醒,所以现在脑袋还是一团浆糊。
“醒了?”熟悉的声音。
我看过去,只见一张隐在黑暗中的脸。
恰时,街边霓虹灯透过车窗照射进来,映在他无关完美的脸上,竟有种吸血鬼的神秘感。
他拧眉,目光下移说:“脚拿开!”
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发现自己脚正搭在他的大腿上,怪不得他刚才脸那么黑。
“对不住,我睡相是不太好。”说着,我小幅度地动了动脚,没想到它麻了,难受的我面部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他明知故问,眸底浮着一层浅淡的笑意。
我从鼻子里哼出口气,逞能道:“没事。”
边说边动,一时间更难受了——
抽……抽筋了……
即便如此,我仍然选择死扛,继续和既麻又抽筋的两条腿作斗争。
头顶响起轻微的叹息声,接着一双温热的手脱掉脱掉我的高跟鞋,在脚底温柔而有技巧地揉捏着。
我脸上一烫,想抽开,却被他大力按住,“别闹。”
他的语调很轻,像根羽毛挠进我的心口。
这种感觉就像尼古丁,一旦染上就成瘾了,永远无法戒掉,我不可能允许自己这么轻易陷下去!
于是,我抿了抿唇说:“秦烽,你不必对我这样的。”
果然,敢说完,他的目光就变得凌厉起来,扫过我肌肉绷紧的脸,没说话。
在他强大的气场下,我硬着头皮继续说:“你最终还是会和……”
“那又怎样?”他直接打断我,“我和她结婚那也是以后的事,只要我还没结婚,你和我的关系就永远不会变。沈立夏,别在拿这事做挡箭牌,至少现在你完完全全属于我。”
我垂眸,掩藏住眼中奔涌的情绪,“可是,你今天强迫了我,已经违约了。”
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开来,令人窒息。
他冷硬、霸道、强势,只把我当做发泄雨欲望的工具,换哪个女人都无法接受。
甩个巴掌再给颗糖吃,这完全是训养宠物的方式,所以,从本质上来说,他只是在调教我,目的是磨掉我的棱角,最后笑看我苟延残喘的样子。
像过了一个世纪,他终于开口了,面无表情,瞳仁黑亮,指腹摩挲着我的脚板底问:“你想将撞你母亲的那个人绳之以法么?”
得,又在交易了。
我偏过头去,闷闷道:“不牢您费心,晓晓会帮我的。”
想到晓晓,我胸口更堵了。
耳边传来他不屑的哼笑,“真以为大众舆论能让他吃牢饭?也太天真了吧!”
这话算是说到我心坎里了。
明明那几天微博讨论热度已经达到顶峰了,可没几分钟立刻被撤下来,痕迹全无。接着没多久,黄毛就像没事人一样开始找晓晓麻烦,嚣张到无法无天!
他继续说:“你该知道那黄毛是哪家的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