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有了猜想,贺鹭城转身在沙发坐下。
男人气质矜贵冷幽,单单坐在那里也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,更何况温姣此时本就心虚,生怕被他发现自己身份。
就这样静默了几秒后,男人突然高挑眉宇,一指自己身侧,薄唇勾勒出浅笑对着温姣:“坐。”
温姣摸不准他想做什么,只是恭敬道:“贺总,我就不坐了,我站着吧。”
贺鹭城点燃了一支烟,吐出个烟圈后看着她问:“刚才你和郭燃都在这里做什么了?”
温姣回答的很快:“郭少修补旗袍,我就在一边待着。”
“待着?”男人咬着烟,似笑非笑:“只是待着?就没做点别的?”
比如修补个旗袍之类。
他是这个意思,但温姣理解的完全不是。
在她听来,贺鹭城的话很猥琐!
她蹙了眉头,贺鹭城便看她好像被这话冒犯到似的,能看出来在强忍着愠怒,尽量平静的说道:“我不太明白贺总您的意思,您到底想知道什么?”
女人被惹到的样子,像极了炸毛的小奶猫,就算有了攻击的意思,也是奶爪子,没杀伤力,透着生动的可爱劲儿。
贺鹭城看了她一会儿,慢声吐字:“没什么。”
温姣没想到贺鹭城居然就到此为止了,太惊讶反而愣住。
男人站起身往门口走,边走边说:“既然郭燃走了,你也没必要留下,出来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出了酒店,温姣本想拒绝贺鹭城送自己,但又想她好歹在帮他的忙,虽然他不知道。
而且有免费的车为什么不坐?这个时候没必要矫情。
上了车,温姣就闭上眼睛假寐,实际上就是不想跟贺鹭城说话。
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,笑意加深,“温秘书很累?”
温姣磨磨牙,只得睁开眼睛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:“有点。贺总要是不介意的话,我想稍微休息一下。”
“如果我说,我介意呢?”
“什么?”
温姣愣住,完全没想到贺鹭城竟然不按常理出牌!
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,另外一只手臂支在车窗上撑着头,霸道的说:“不许你休息,陪我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