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展鹏滔滔不绝的数落着权冷驰,权冷驰静静听着。
直到费展鹏口干舌燥的端起茶杯喝水,权冷驰才静静问道:“舅舅希望我怎样?”
他的声音清冷淡漠,抬起的眸光中有着淡淡的疏离,看得费展鹏不由一愣。
“舅舅希望我怎么做?”权冷驰又问了一遍。
“当然是找肖佑把股权都买回来!”费展鹏冲口而出。
权冷驰笑了笑:“不可能的舅舅,我已经当众宣布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他是权冷骁的手下!你找他去要,难道他还敢不给你吗?”费展鹏瞪着权冷驰。
权冷驰轻轻摇摇头:“肖佑是自由人,不是我哥的手下,他是我哥的合作伙伴,以后也是我的合作伙伴。我仍然是权氏最大的股东,今后的管理,肖佑会参与进来,今天股东会上所有的事都作数,包括我哥退出权氏。”
费展鹏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,上不去下不来。
他气得站起来暴走。
权冷驰看着他:“舅舅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?权氏已为我所有,权承运和苏文君被我关起来了,我们最开始的目标,都实现了。”
“实现什么?这你就满足了?当年他权承运吸干了我们费家的血,连骨头都榨干了!你现在的权氏是踩在我们费家的骨血上的,你还有脸问我有什么不满意的?我当然不满意!我要权氏赔偿我们费家的损失!把费家还给我!”费展鹏已是在咆哮。
他当然感觉得到权冷驰的态度不对头,可是那又怎样?
“权冷驰,不要忘了你妈妈,不要忘了你妈妈正在地狱里受着酷刑!权家,是我们费家的罪人!”费展鹏真恨不得咬他一口才解气。
果然来了。
权冷驰看着费展鹏。
“你,你这么看着我干嘛?”费展鹏有些心虚的闪了闪目光。